魏畫廊為您呈現 《游吟 —— 傅慶豊後表現主義繪畫作品展》
此次的香港個展應該是傅慶豊先生三十多年來的文化游牧生涯中一些所思所感的片段和記錄,在表達上力求找到個性化表現與公共關懷的契合點,找到西方藝術線性發展邏輯與東方悟性思考之間的融匯之處,從而建立更加豐滿厚重的個人語彙特質和精神走向,我們也期待著他在自己不間斷的文化旅程中在這個多元文化相融交彙的東方之珠遇到久違的知己。
遊吟 — 一個文化游牧者的抒情與想像
初見傅慶豊你也許會覺得他應該是個性情溫和循規蹈矩的人,但深入交往後才會知道他其實是個極具冒險精神對世界保有著持續的衝動、激情和好奇心的人。而且這種冒險性格體現在內外兩個方面,外在的是他對於個人生活空間的永不停歇的拓展,少年離開家鄉台灣雲林外出求學,青年時期成名於台北,早在1984年就以大型前衛裝置參加重要群展,1987年從台北遷到歐洲的文化中心巴黎,1991年首次到訪世界藝術之都紐約,後來也曾在紐約居住創作,2007年又開始在北京開工作室,後來更是在毫無法律保障的情況下在京郊投資自建了最大規模的工作室,如果哪一天聽說他又搬去了柏林,我也一定不會感到奇怪。他對全球文化能量的流動與遷移有種特殊的敏感,一直像一個奔跑著不斷追逐換乘最快列車的執著少年,嚮往著抵達心中的文化天堂。就內在而言,他亦是在美術史的時間軸線上不停地前溯,從嚴謹的古典寫實到詩性的浪漫主義再到張揚的現代主義、表現主義,在篤信藝術終極理想的同時又不斷質疑自己已經取得的成就,隨時打破已建立起的個人的疆界,尋求新的表達和新的可能性。
所以在我看來傅慶豊先生不僅僅是一個創作具體作品的藝術家而是一個具有更大視野和更寬廣訴求的文化游牧者!他一直都不主張搞殿堂、書齋和畫室裡的藝術,作品似乎更不應該局限在畫布上和畫框裡,他一直希望自己能夠為他所摯愛的藝術與生活之間打開一條通道,讓藝術走下聖殿,讓人們走進藝術。
1980年傅慶豊做了一件油畫和實物混搭的作品《宿命》,反映大學聯考前一股強烈生命悸動和打破家庭背景的束縛。
1983年他的首次台北個展就發表了可供來賓在畫上留言簽名的作品,開啟了“Who’s who?”議題。 2008年傅慶豊又作為法國政府資助的駐地藝術家在巴黎的“梵高村”奧維爾市首次展出了他的作品《百家姓》"Sign Me",更是邀請全民於2-4米高十七尊的雕塑上簽名,第二年該作品又移師台北當代藝術館繼續與當地的觀眾互動。首開Moca Plaza台北當代藝術館在公共廣場空間塑造的作品先例 。
傅慶豊始終認為率性恣意地表現只是傳統現代主義藝術家的一種“小我”的釋放,而將個體的藝術表達置身於公眾的介入與延伸之中,無形中會體現一種公共知識分子和當代觀念藝術家的公共擔當與情懷,這才是真正的“大我”。這是一種反思個性和反表現性的嘗試與探索,他認為在科技與新媒體藝術發展日新月異的當下,藝術創作更要強調“溫度”、“手感”以及與真實的觀眾的“交互”。最近他又做著把畫作從白牆上摘下來與家具進行結合的嘗試,這些做法無疑是在具體踐行著杜尚所倡導的“生活就是藝術!”以及博伊斯所提出的“人人都是藝術家!”這些最重要當代藝術理念。而且他個人把他自己所探索與嘗試的藝術實踐稱之為一種”後表現”方式,作為對以往現代主義、表現主義的創新、補充與拓展,他也願意不斷地嘗試著更大領域的跨界與轉換,未來也許會將音樂、舞蹈、戲劇甚至美食都容納進他藝術創作的版圖。
策展人 梁克剛
11月5日於北京